热爱所有经历磨难,仍努力生活的人。
大爱Jason•Todd和Aaren。

(自闭单机选手)
 

【泉奈中心】向必死的命运与无望的未来拔刀!

****(预警:存在角色死亡,为私设if线。第一人称视角。)

  

  1.争吵

哪怕是再亲密的兄弟之间也无法完全相通。那就更不要谈及友人之间、族亲之间、陌生人之间乃至与敌手之间。

  

晚饭时,与兄长的那一番争论把他气得连最爱吃的豆皮寿司都没吃完就冲了出去。自知理亏,确实不应该在饭桌上去和兄长讨论这些,便悄悄端着他那盘没吃完的寿司和蘸料跟了出去。他环臂抱胸,盘腿坐在回廊的承重柱旁,一身黑色的轻装几乎与室外的夜色融为一体。将盘子放下,我在兄长身旁安静地坐下,思考兄长接受自己建议的可能性,或是不接受那份建议的可能,而自己该如何应对。我们两人之间隔了一盘寿司和一小碟蘸酱,还有一棵肆意蔓延生长的寂静。这是有触感的沉默,细滑如糯米豆糕表面上附着的粉膏,柔软而舒适。

  

我知道兄长在思考“出路”,就如同他知道我也在思考同一件事一般。这是属于我们兄弟二人的默契,无需多言。

  

那棵染井吉野樱下属于竹丸的鹰架已经空了,但上面还留着那家伙锋利指爪留下的痕迹。虽然那只鹰已经不在了,但兄长还是没舍得将这鹰架拆了或是移去别的地方。听着旁边传来衣物磨蹭窸窸窣窣声音,然后是细小的咀嚼声。

  

“泉奈……等会去切磋一场吧。”

  

张合的齿咬碎了沉默,将它的尖叫咽进胃袋。

  

“好,但事先说好了。都不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

  

在林中的空地之上,我们赤手空拳地搏杀在一起,抱怀着对彼此最大的杀意,如同一直以来每一次的相互的切磋与竞争一般。拆挡下兄长直击心脏之处的重拳,迅速架住他的手臂,将他向地面拽去,旋身一腿扫向他的脖颈。但他反应迅速,在失去平衡之前就用另一只手撑住地面,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甩飞出去。在空中调整姿势,稳稳落地,落叶枯草在我的脚下碎裂,飞灰四起。穿过黑暗中的尘土,我看见了兄长猩红的写轮眼。弓身发力,瞄准兄长的薄弱之处,便如空中伏击的猛禽一般,以己身为刀刃,击向他的要害之处。

  

正是这样的竞争搏杀,让我们兄弟二人得以在残酷的战争中存活,直至并肩而立成为一族的盾与刀,成为最强大的存在。

  

但这一次,不一样。

  

于我而言,我和兄长在相互绞杀彼此的理念,为彼此的理念而战,为此而出拳,直到一方倒地。这是一场通过战斗与杀意互联的交流!

  

其余全部抛之脑后,全心投入。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不落败于兄长,才能生存下来。他扭身便躲过了我的闪击,欲一肘重击我的后脑。那就是兄长,大开大合之势之中永远不缺乏细致!急停扎步,反身,用出刀术之中的偷袭技艺,缠身而上,一掌重击他的下巴。但这力道不足。兄长还能够思考,他在向后仰倒之前就抓住了我还未收回的胳膊,借势稳住自己,紧紧攥住我将我向后砸去。

  

整一个人被结实地砸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了出去,视野里也泛起了黑色的雾点。团身而起,踹在兄长的肩上,迫使他松开桎梏我双臂的手,迅速后撤,拉开距离。

  

我们站在场地两端对峙,彼此都没有耗尽气力,更没有倒下。那就战斗直至气力耗尽,直到一方“死亡”!

  

“继续!”

  

最后我和兄长并排躺在那片被我们拆得乱七八糟的林子中,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再继续战斗下去,而我已经累得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此刻感觉心脏在胸膛里疯狂地鼓噪着,耳边全是它吵闹的声音,嗓子里也是血的味道。

  

但我相信,经过这一场切磋,兄长能够想明白很多事情。虽然很残酷,但是作为他的兄弟,我必须保护他。而我的方式就是将那一切彻底剖开,将那些丑恶的、绝望的、黑暗的,全部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不然,我这过于温柔的兄长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但我永远会立于兄长身侧,与他共同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2.斩杀

连续与千手一族的多场战斗已经让众多族人感到疲惫。伤病、族亲好友的死亡,这些都成为了压在大家心上的重石。这时候兄长双眼的情况更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内部的“狂犬”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攀咬的机会。内部的混乱只会加快宇智波的灭亡。


尤其此时,外部强敌窥探。


我在庭院的回廊上找到了兄长,惊鹿敲击在石块上的脆响也没能把他从沉思中拽出。他紧紧盯着那节青翠的竹,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池边的树曾开满了紫红色的花,但现在都已颓绮,落了满地与泥化成一体。


哥哥,让我成为你的眼。无论此战我能否归来,这都将是我的决定。


无声地用唇语念出这两句话,他看不清,只能拉过我的手臂,让我在他身侧坐下,“泉奈,你刚才说什么?大声一点。我可不记得我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没事的,哥。安心好了。我刚才是说,我真的我好喜欢你啊,哥。”


他咧嘴露出爽朗的笑容,一手按上来,揉乱了我头发。索性解开了束发的绳,陪着他坐在回廊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听虫鸣惊鹿。小时候,兄弟几人坐在这里,都是腿脚碰不着地,夏天就这么光着脚丫晃郎,草叶扫在脚底板痒嗖嗖的。但现在,只剩下了我和兄长,我们也成长到足够结结实实地踩在回廊下的草坪上,不再如同儿时般脆弱无力……


兄长啊,我最后的兄弟,还有宇智波一族。这都是我所要守护的,不计一切代价。所以,明日一战,哪怕拼上性命我也会予以森之千手致命一击。以自身的血肉为饵食,这就是我的计划。


兄长一如既往冲在最前,与千手一族的当家厮杀在一起,蓝色的巨人还有独属于兄长的那滔天烈焰与缠绕翻腾的巨木相互搏杀。拔刀带领余下的族人冲锋,剩下的那个最大的威胁则由我来负责。


千手扉间。


单手挥刀,刀刃相击,迸溅出死的花火。我憎恶这个白发恶鬼,就如同他平等地厌恶着每一个“邪恶”的宇智波一样。在如此土壤之上生长出来的“森”,也配与宇智波谈什么合盟?!


振刀荡开他的刀刃,迅速后撤拉开距离,结印,“火遁·豪火灭却。”他迅速地使用了大型的水遁忍术,与之相消,随之蒸腾而起的是饱含着查克拉的滚烫水雾。于我而言,这并不是有利之地,离开这里才是最佳的选择。但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让那家伙相信,我所袒露出的破绽是“真实”的。


俯身收刀入鞘,一手抵镡,一手紧握刀柄,在那灼人的滚雾中等待他的袭击。几枚苦无穿破水雾,朝我飞射而来,几乎毫无章法,仅仅稍微移动就可躲开,刚想出言讽刺,便瞥见其中一枚苦无上携带的术式。


爆炸?


来不及多想,矮身抽刀,迅速向上斩击,往另一侧翻滚躲避,却没想到,刀刃之下竟然是砍开甲胄,劈肉断骨的触感。迅速回身,就看到那千手家的坠在地上,翻滚出去,拖拽出一地的鲜血。不能让他活着回去。抱着这个念头,我冲过去斩下了他的头颅。


千手一族的医疗忍术……只要是死透了就没办法再救回来了吧。我垂首看着他睁开的眼,和被鲜血染红的白发。不甘心吗?我可不知道你怎么想。抱着你的傲慢、固执、偏见与杀意去净土吧。但我还能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我的宿敌。


我为他合上了双眼。


剩下的便再也不足为惧,青蓝色的骨架自我身侧拔地而起,这是属于我的须佐能乎。终于能在兄长身侧并肩作战了,终于!


那位被树界包裹着的巨人啊,当你听闻自己的胞弟被我斩杀之后,还能否向宇智波提出结盟和谈一词?!

  

  3.盲猫

将查克拉属性化,凝于切先,将那记忆中浓烈猩红的烈焰压缩成浓重的一线黑。瞬间挥斩而出,面前成片树木被斩落倒地,断口炸燃起黑色的狂炎。目中所能“看”见的绿意,顷刻之间便被黑色的死亡所吞噬。


虽尚为人躯,我竟然在短短几日之内就习惯了使用弥生的感官来探知,乃至战斗。虽然猫目所看见的色彩与人的不同,但所视范围更广,对于细小之物的捕捉也更为灵敏,更不用提听觉与嗅觉。刚开始与弥生磨合时确实被他灵敏的听觉与嗅觉折腾得够呛,平日并没发觉的微小声音都被放大了数十倍,包括那些不妙的气味。


但这一些皆可转换。


陌生的气息,绝不会逃出警惕之外;身后的响动,也能瞬间确认位置,如有一眼。


此前的战斗予以千手一族重创,那个所谓的合盟说散就散,但只要那个巨人还在,这种祸患就仍有可能重演。所以,斩断一切的力量是需要的。


彻底放弃防守,全力进攻,将抽刀斩击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将从血脉的桎梏中释放出的大量查克拉凝炼成比刀锋还要薄利的一线,为兄长劈出一条直抵千手巨人首级的通道!


刚开始,兄长不想让我再与他一同上战场,因为他觉得如果弥生战死,我会陷入被动之中。于是我提上刀,把他拽去演习场,用和弥生还不甚娴熟的配合跟他打了一场。


最后那一刀,凭着修习刀术的本能将查克拉融入刀术之中,我斩开了兄长的须佐能乎。这大概是那么多年来,我在兄长面前最为狼狈的一次。但是我证明了自己即使失去了眼,仍能够与他有一战之力,不是个废人。


“弥生是一只忍猫。可我泉奈是个宇智波,哪怕失去了眼也是。”

  

  4.斩尽神佛

那腾起纠缠而起的巨木,撕裂被烈火灼黑的硬土,在纤维拉伸扭曲的轰鸣声中夺人性命,那巨大的恶之花垂落枝头,即将把那“死”的花粉播撒向众人。我“看”见了,那意味着死的绿,透过弥生的眼。兄长蓝色的的须佐能乎手持巨大武士刀,腾翼而上,居高临下。

  

为兄长斩出通路,直抵千手柱间的首级。握紧刀柄,将最大量的查克拉火属性化压缩至极致,将它附着于切先刃后,疾速拔刀挥斩而出对着那树界的“根”,向着那位巨人所在之地!斩出是安静死寂的,然后是黑炎将木齐齐断开炸燃的轰鸣,巨木倒下,花叶凋零,狂炎四起,“根”就在中心。

  

  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愤怒,那盛怒!

  

就是这样!因为我与兄长就是那要将你与你那亲自推来的磨石一同斩碎的叛逆者!

  

兄长的须佐能乎坠击而下,自那地面腾起的紫色查克拉,还有一尊拔地而起的庞大千手佛像。那悲悯的神佛坐卧着,朝天空伸出无数的手,无知无觉,被不断催折碎裂,前赴后继,只为阻挡兄长斩向那站在它头顶的人。

  

奔向那本应坐卧着冥想或说法的“佛”,灵巧地躲闪过它砸下的手,与要将我碾碎至血泥的杀意擦身而过。穿行于生长于这恶土之上的森,我和兄长一同奔赴向那颗“心脏”,戮力同心,为将他彻底撕裂!

  

再生?无尽?那就用更加迅猛而密集的斩击将这一切斩断!木在黑色的烈焰之下哀鸣,在刀锋之下碎裂,那如潮般涌来的手,无法阻挡我。

  

那“神佛”站起来,如同站在它肉髻上的男人一般,移步向前,伸手想去抓住兄长。站起身的“佛”啊,这便是你解救众生之法吗?!

  

将整一个刀体凝上厚重而如固体一般黑炎,斩击瞬间,追随着那那一道空道冲向木手之潮后方的千手柱间。随“潮水”褪去的,还有那双一同被我齐齐斩断的巨大木手。兄长那柄蓝色的巨刀直斩“神佛”颅顶。

  

我从来没有忘记,那位巨人的无印治愈之术。所以我将成为固定住那还从未看尽众生相的“神佛”的楔,让兄长彻底将他斩杀于刀下。

  

最后那一击,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查克拉,所以将最后的查克拉凝聚于足底与切先刃口之上,奔向我既定的死,与我要挥刀斩开的“磨石”。此时我与弥生已经断开了共联,但方向已定,只需一往无前奔赴即可!

  

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刀指那“神佛”的心脏。终于,瞬间刀锋入体的触感,释放最后一线压缩于切先之上的炎,那是将我与他相链接的疼痛,被灼烧的痛苦,被炸燃的火焰撕裂的痛苦。

  

“千手家的,你凭什么把这一切加诸于他人之上。真以为自己是那渡人的神佛么?”

  

推刀贯穿,以己身为楔禁锢住他,为他迎来我所不能目见的死亡。我相信兄长,相信他能够斩断这一切,踩着我的尸骸,用我的眼看见更长远的未来。

  

  

  

(if线 END)

解释说明:

  ①坐姿代表了正在冥想或说法的神佛、站姿则是正要前去解救众生的神佛。

  ②猫的视野颜色和人的不同,对于红色是看不见的,只能由颜色从白到黑进行渐变。所以<盲猫>之后描述宇智波的火焰为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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