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所有经历磨难,仍努力生活的人。
大爱Jason•Todd和Aaren。

(自闭单机选手)
 

【Timjaytim无差】杰森·陶德心怀希望(下)

****(Summary:“希望”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种半是清醒半是疯癫的火焰,让他的灵魂在焦灼中以为自己可以抵达未来……)

****(OOC预警,情节逻辑缺失预警)

****【Timjaytim无差】杰森·陶德心怀希望(上)

 

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暴风雨,你就不是原来那个人。这就是暴风雨的一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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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ross-out Humor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痴迷于这种低俗笑话?”,这是迪克跟杰森打了一架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两人躺在公寓的地上,脸上、身上,全都是对方打出的淤青。

 

“说真的,这样怪恶心的。让我想起了那家伙。”,迪克一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他回头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杰森。

 

“我没有办法理解你。”

 

“我也没办法理解我自己。”,杰森大笑起来,笑得整一个人缩成一团,“谁能真的理解这些笑话就真的见鬼了。”

 

“没人该去理解低俗笑话。没有人。”

 

“嘿,正常点。”迪克踢了踢他的屁股,看他一副要赖在地上天长地久的模样,“布鲁斯那边……小红帮你基本搞定了。”

 

“真是难为他了,在这个年纪去面对这一摊狗屎真是难为他了。”

 



H——Hit the Ground

他曾无数次跌倒在地,摔得遍体鳞伤,滚得满身泥泞。

 

“你得要站起来。”

 

曾经的他靠一口气撑着自己,直到那一次死亡将他打倒。

 

“站起来。”,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么说。水混着血从发梢滴落,划过他的眼角。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那伤痕累累的灵魂还能在哥谭的重力下支撑多久。

 



I——I’m sick ofmyself.

他无法理解提姆总能保持如此精力旺盛的状态,他甚至没办法理解以前自己的想法。

 

有的时候他能听到两个声音在不断地争吵,这种争斗让他感到疲惫而厌倦。一个“他”想要回应那只多管闲事的小红鸟的期待。另一个“他”则被这束缚窒息,不断想方设法地从这个“温室”里逃出去。

 

受到他人的期待,本身是一件令人满足的快事,不会有任何痛苦。但在这里,他的快乐与痛苦都不能大声地表达出来。他被这期待束缚着。很快,他便会恨他、讨厌它,变得失落,他必须从这里逃出去,随便什么地方。那沾满蜂蜜的刀刃将他心脏割得支离破碎。

 



J——Just Nobody

“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谁?!”

 

那个男人被杰森吓破了胆,屎尿崩了一裤子,拖着断腿爬到角落。

 

“谁都不是。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

 

说完,他打碎了那个把货品卖给学生的药头的膝盖。

 


 

K——Kind of Self-hatred

他切实地憎恨着自己。杰森没有办法告诉提姆他是有多么希望在多年前的那场爆炸中死去,就是死在那场由他自己制造的爆炸中也好。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仍然活着。

 

仍然活着。

 

他甚至会想:如果他不曾被提姆救下,不曾与那只红鸟展开一段恋情那该多好。

 

“停下,别这么想。”他对自己再一次这么说。

 

“想什么?”提姆泡好了咖啡从他身后经过,听到了这句话。

 

“没什么,别在意。”他把脸深深埋入手掌中。

 



L——Load Limiter

一个自我憎恶者要如何去爱他人?

 

他对自身的厌恶最终会燃烧到他人的身上。

 

长时间以来,他对自身的厌恶感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被推开、被抛弃、被撕裂。他在夜晚的哥谭奔跑,在这灰色的城市中奔跑,一切都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一股坟墓的气味。

 

“小红,我觉得我不值得。”,杰森揉了揉提姆的发顶。

 

“不值得什么?”

 

“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为什么?”

 

提姆从沙发上翻起来,看向那个疲惫的背影。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M——Mutter

他们俩从来没有相互抱怨。

 

但那个想法不断地在杰森脑海里出现。

 

如果他不曾被救下……

 

那该多好。

 



N——Nonsense

他从未畏惧过死亡,渴求着另一种不幸:它既能让他满怀希望地承受痛苦,又能让他带着欢乐死去。这是他所期待的不幸或者幸福。

 

有的事情必须有人去做,不是他,也总会有其他的人去做。

 

被窝里很暖和,他的男孩躺在他的臂弯熟睡,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皮肤上。

 



O——Overload

“我想要见识一下我的极限。我所能承受的痛苦的极限。”

 

刚醒来还没清醒的提姆只是嘟囔一声,“可别了,你看看布鲁斯每天的模样。”

 

杰森没再说什么,直直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睡意。

 

但这种决心绝非心血来潮,这是一个长远的打算,它会慢慢成长,慢慢变得沉重,在命运的风中摇摆不定,直到最后被一次沉重的打击击落在地。在生命的掌控中,被生命打败,这远比自己亲手了结生命更加高尚、更加美好。

 



P——Pale Body

他的灵魂离开了那具苍白的躯壳,在上方审视着。那可恶的幽灵凑到他的耳边,将所有刻薄的嘲讽、尖锐的指责、所有的憎恨与不怀好意倾泻在他的身上。

 

杰森想要爱身边的人,想尽一切办法去给他们爱。这是由于在他的心里“爱人”和憎恨自己都是一样的。这一切全部都隐秘地埋藏在他的心中。

 

他的一部分,某一部分,永远地留在地下腐烂了。

 



Q——Questioning

但是不自爱的人要如何爱别人?若是厌恶自己,也一定会厌恶他人,最终就会如同令人厌恶的自私者那样陷入孤独和悲伤的境地。

 

“我没有办法确定我是否真的爱着你。我不确定这是失忆时的雏鸟情节作祟带来的感觉,还是真正的爱。”

 

他低头,看到提姆那惊愕的眼神。

 

“那么你呢?是那责任感给你带来的感觉,还是爱情带来的感觉?”

 



R——Response

他得到的回答是那只小红鸟充满怒气的拳头。毫无防备地,那一拳打在他的颧骨上,让他晕头转向。

 



S——Storm

杰森与提姆发生了一次争吵,但现在他竟然已经回想不起来这次争吵究竟是因何而起,内容是什么,也不记得那场几乎将他们俩撕裂的争吵到底是如何结束的。

 

他只记得那只鸟儿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他站起来,走到椅子旁,坐下。他觉得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就像从高空毫无防护地坠落,摔在地上。他感到一阵隐痛,他知道,这种隐痛很快就会演化成一种剧痛。他不知道这一痛苦时刻会在何时到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想什么,但只要不再唤起那表面看起来已经麻木的感觉……

 



T——Truth

生命总是给予他活着往上走的理由,她用手臂环着他,在他耳边低语。那声音来自过去——他的父母、他的导师,来自现在——他的兄弟和爱人。

 

但他身处深渊,灵魂痛苦的嚎叫掩过了生命的声音。他永远都不会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最终,回应那些美好的期待比挣脱这一切需要更大的勇气。

 

他能看到那犹如黄金铺就的纯洁通道直通往他的生活,闪烁着。这条通道上满是脏污泥秽,但又时不时闪过那金光,似乎永远不会消失,但事实上却是悄然而逝。

 



U——Última Maneira(The Last Way Out)

最终,他会杀死“自己”。

 

角斗场上只有一个赢家。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来。

 



V——Victory

他赢得了这场角斗。

 

像一个英雄一样,带着满身的血与汗,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角斗场。

 

“杰森!”

 

“不!”

 



W——Waves of the Sea

那天晚上,在夜巡结束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杰森不见了踪影。

 

“他会去哪?”提姆没办法在定位装置上定位到杰森的位置,他把所有的定位装置都拆除了。他努力不让自己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阿卡姆。”蝙蝠侠转身走向蝙蝠车,“希望一切都还赶得及。”

 

但所有人对这个结局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这一次,它真正到来了。

 



X——Errors End

“你会像个过时的低俗笑话那样被人遗忘。”

 

他在小丑惊恐的的眼神中扣下扳机,那血肉、骨碴和柔软的组织迸射到他的脸上。这一枪掀掉了这个疯子的大半个脑袋,只剩下脖子上连着的一点下颚。

 

天啊,这家伙竟然会像个人一样感到恐惧,就连流出的血都是红色的,多么像一个人类。

 

哥谭最黑暗的噩梦终于过去,但他知道,在那黑暗中,“恶”的根须无法彻底根除,或早或晚,这里会诞生出新的怪物。

 

一切过去了,但仍未结束。

 

是时候将一切斩断了。

 

是时候将那些错误埋葬在一起了。

 

他一枪一枪打碎了小丑胸口以上的躯体。

 

直到只剩下一颗子弹……

 

阿卡姆的阴影里回荡着疯人的呓语和狂人的妄想,他背向那具千疮百孔的尸体,面向那扇紧闭的门。

 

他抬起抢,用枪口紧紧顶着下颚。

 

他在等待,静静等待应该见证这一切的人出现。

 

门开了。




 

 

[1]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就不是原来那个人。这就是暴风雨的一切。——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感谢 @月病 的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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