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所有经历磨难,仍努力生活的人。
大爱Jason•Todd和Aaren。

(自闭单机选手)
 

【Spideyjay/虫桶】驯化异常(上)

****(哨向AU。此设定中Spidey是哨兵,骑士是向导。)

****(当黑暗向导碰上异常哨兵。当异常撞上异常。双向驯化。)



“我不会接你这个单子!想都别想!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把我当成个保姆!”杰森朝着通讯环那一边咆哮,“谁都不想应付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小鬼!别想把自己的麻烦甩到别人身上!让队长带帕克那个小鬼!”


“孩子,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保护任务。别这么紧张。”托尼瘫在沙发上,面前是罗列满屏的关于九头蛇与塔所勾结的资料,“队长昨天才出发去踢九头蛇的屁股,而我得把塔所那帮蛀虫拔出来……”


富豪先生喝干净马克杯里的咖啡,浑然不在意地耸耸肩。“那里面太多脏东西了,清理起来得要点时间。你得理解。”踹掉脚上的拖鞋,托尼翘着唇上精心修理的小胡子,“看在老客户的份上,或者,看在我能给出的这笔费用上,你确定不接这单吗?”


“好吧……但如果那个帕克给我制造了过多的麻烦,我会让他滚回你那里去。”雇佣兵头子压低声音,探身朝门外的手下打了个等待的手势,“你最好祈祷那崽子不像你那样爱找麻烦,斯塔克。”


“放心,那孩子很乖。别说你连这样一个小鬼都搞不定。”


“怎么可能?!我会搞不定他?!”杰森气得想要把对面的那个混蛋塞进他的钢铁衣里,然后焊死那个铁壳子上的每一条缝隙,“见鬼的斯塔克,别跟我玩这一套!”


“我该向队长传达一下你的意思,孩子。”


雇佣兵头子忍无可忍的挂断了通话。感受到主体烦躁的情绪,趴在巨大猫窝的远东豹撕烂了柔软的内衬,里面填充的鸭毛“噗嗤”飞得满天都是。


“德哈法!”


那只威猛的豹形精神体被吓得一缩脑袋,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只留下可怜的雇佣兵头子面对办公室里的满地狼藉。“我就知道,斯塔克打电话过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他面色难看地摘去脑门上挂着的那根鸭毛。


等了好几天,没见到那个年轻义警的人影,账户上也没有任何动静,杰森以为斯塔克已经打消了把那个小鬼托管在这里的念头。


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的旁的休息室睡下。别问他为什么习惯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这里给他以足够的安全感。雇佣兵头子把被子蜷成一个环形,把自己紧紧围着,像一只鸟儿歇息在巢穴里一般。毫不例外,长久以来纠缠他的梦魇把他又拖拽回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德哈法呜呜叫着,拱进那个巨大的“鸟巢”,侧躺在杰森身旁,用蓬松的大尾巴拍打他的肩膀。


大约在凌晨三点时,尖锐的警报嗡鸣把他从噩梦中硬生生拖拽出来。抄起床头柜HK-MP5,调出监控视频,看着那个被安保追得上下逃窜的红蜘蛛,雇佣兵头子扯过一旁的麦,“都他妈别开枪!那家伙身上蹭破一点油皮,你们就别想拿到一分钱了!凯恩,把他带来我的办公室。”


看着视频里傻甜地跟他挥手打招呼的小孩,雇佣兵头子简直要气得骂出声。


远东豹盘在他的身边,那双绿幽幽的猫眸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个男孩。它抬起脑袋,抵在杰森的胸膛上来回磨蹭,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低沉声响。“不,德哈法。想都别想。”他套上衬衣,推开了豹子的大脑袋。


“头儿,我给你带来了。你要怎么处理他?”法国人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压低声音,用拇指向后笔画,指指跟在后面的蜘蛛侠,“他只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别太狠了。”


“你他妈在想什么?你可以滚了,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剩下的事就不是你能管的了。”杰森拉开保险,用HK-MP5指着彼得,“看来那位先生挺放心你的?让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那孩子镇静极了,一点都没被吓到的样子。感到没趣,他收起枪,拽过那孩子,“你先呆在我的办公室,我和你那个先生确认点东西。”


“好的。”男孩乖得让他为自己刚才的恶趣味感到不好意思。


“刚才吓到你了吗?”


“没有的。我没有感觉到你的恶意。”年轻的蜘蛛十分坦诚


好吧,见鬼的超能力。杰森暗暗腹诽。


暂时把那个小孩安置下来,他拨通了斯塔克的电话。


“你让这个小鬼就这么自己跑过来了?老天,是你告诉我塔所那帮老头子盯上了帕克。”雇佣兵头子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个老龄儿童给气死了,“你让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地盘,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是一个被削成百八十块的死蜘蛛了!”


小胡子先生推开脸上的防护,一脸无赖地眨眨那双焦糖色眼睛,“别不能指望我像查尔斯那个秃子那样这么细心。他用了一辈子在奶孩子,骑士。”摇滚音乐高潮的电音吞没了他一半的话语,只能听清音乐里那个主唱歇斯底里的尖叫。


“关掉音乐!斯塔克!”显然,他的话没有被小胡子先生听进去。在吵闹的音乐里,他根本听不清雇佣兵头子对他说的话。


“如果她问起来,我会告诉她你是彼得的引导人。他在你这里进行觉醒。孩子,我知道你那儿的静音室不错,那毕竟是我亲自操刀设计的。”托尼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别告诉那小子。我告诉他这是他成绩第一的一个奖励,一个专属的引导人。”


“等等,帕克是个哨兵?”


“什么?哦,是的。”


“你根本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就把他丢到了我这里?”


“这是我们成年人的事,他不需要知道。知道了这些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该死的。斯塔克,你这是欺骗!”


“或者这是一种保护,孩子。多往好处想想。哦,记得别告诉他。”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是雇主,你开心就好。”骑士翻了个白眼,挂断了小胡子先生的电话。回到办公室,杰森满意地发现这孩子没有到处乱跑,也没有到处乱翻他的东西,只是换下了那件像睡衣一样的制服,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他。


因为脸上还未褪去的婴儿肥,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点。他柔软而卷曲的头发搭在额上,下面是还没有经过浸染的眼睛,一眼就可以看透里面的情绪。或许他不会像斯塔克那样是个麻烦精?杰森不那么确定地想。


领他去静音室的路上,杰森彻底推翻了刚才的猜想。帕克不是个麻烦精,但他是一个能烦死人的话痨仔……


“你好,陶德先生。呃,刚才没能好好跟你打一个招呼。斯塔克先生跟我说起过你。”一路上,天真的小蜘蛛叭叭叭地绕着雇佣兵头子转,“你知道吗?我以前还没被那只蜘蛛咬上一口的时候,就只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书呆子。”


雇佣兵头子努力让自己脸上的不耐烦看上去没那么明显,“叫我陶德就好。但显然你现在也不是那么会读空气……”他希望这个年轻的义警能听懂他没说尽的话,早点闭嘴,别让场面太过难看。


“好吧,的确。但我想说的是,我一直都不是引人瞩目的那种。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了。呃,有蜘蛛超能力的普通人?”彼得跳起来,身后的网格书包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跳动,“知道前几天,斯塔克先生给我做的精神阀值和信息素阀值的检测!我是一个哨兵!”


“我知道你很兴奋。但现在请安静点。”


“好的,我小声一点。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号召力,就是那种……领导力。尤其是,像你一样,在这个年纪就有了这样的一番事业!”年轻的蜘蛛突然凑了上来,近到可以让杰森闻到他身上柠檬味的洗衣液的气味,“陶德,跟你呆在一起真的很舒服,你知道吗?”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为自己要表达的词句搜肠刮肚,“我跟队长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得劲。我不是不喜欢他,相反,我非常尊敬他……”


“那是因为你们俩是哨兵,而我是个该死的向导。只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收到你们这些见鬼的影响罢了。”雇佣兵头子面无表情地掏出识别卡,刷开静音室的门。


彼得露出期待的表情,手指勾住衣服的下摆,“那我觉醒以后,可以看看你的精神向导吗?我只是看看!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几乎不受到哨兵的影响?你有自己的哨兵了?”


跟在两人身后的德哈法裂开嘴,露出一口尖牙,圆而短的耳朵紧紧贴着脑袋,尾巴不断抽打着地面。不耐烦地把小蜘蛛丢进静音室,雇佣兵头子露出一个牵动脸上所有疤痕的狰狞微笑,“小子,给你一个忠告。别把爪子伸得太长,八只腿可不够我砍。”


厚重的铁门在彼得面前轰然合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抱着他那个红网格书包在偌大的静音室。彼得四下打量着自己的“新居所”,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只有一个沙发、一张床和一张圆角桌,没有一点娱乐设备。好吧,连拿来消遣的书都没有。沮丧地从书包里掏出自己带的那一本科学杂志和电脑,彼得甩掉脚上的鞋,蹦上床,“好极了。我得要一个人呆着了……还好我带了电脑,老天,不然这得多无聊。”


打开电脑电源,彼得惊悚地发现,这里根本一点信号都没有,“杀了我吧!我情愿呆在塔里!”年轻的蜘蛛崩溃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在静音室呆了几天,把那本杂志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已经可以背诵之后,无聊到快要爆炸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了。“如果这里不能连网,至少给我一点书吧!整天对着同样的一堵墙,我快要疯了!”彼得委屈巴巴地团在床上,细声细气对着空气央求。平时,他并不会这样。他现在情绪化得连自己都觉得烦。


“陶德,我知道自己该保持平静。只有这样,才能以最好的状态进行觉醒……”彼得难过地翻了个身,举起小臂挡去顶灯白晃晃的灯光,“我有点想梅姨了。还有斯塔克先生,队长……”他知道那个雇佣兵头子能听到。


从书架上拎了本《瓦尔登湖》和《偶像黄昏》,在休息室的落地窗前抓了个布艺矮凳,杰森带着德哈法走向静音室。“我觉醒时可没有他那么好的条件。被娇惯坏的学院男孩。”他刷开隔离门。扑面的哨兵信息素让他差点打了个喷嚏,而那个散发出苹果酒气味的家伙却对此一无所知,一看到他之后,满脸兴奋地一咕噜从床上翻身而起。但这种笑容在看到杰森带进来的书时,彻底垮得一点都看不到了。


“让你能平心静气地待在这里的娱乐。”雇佣兵头子把那两本书轻轻放在彼得的枕边。没管那双狗狗眼里满满的失望,他把小凳子放下,仰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小虫,“这是第一次精神疏导。只是初次建立接触。如果你不能放松,我没法进行辅导。”


从这个角度,彼得比这个年轻的雇佣兵头子要更高些,能看到他在灯光下蓝绿色的眼睛。没有经过脑子,彼得脱口而出,“我们年纪也没差那么多,其实你叫我彼得就好了。”


“如果这让你觉得自在点,没问题。彼得。”杰森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伸出手,卡着小虫的后颈,把他拉向自己的方向,杰森把额头贴上他的额头。他们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感觉到年轻人的紧张,杰森拍拍他的后颈,示意他放松,“这只是一次引导。我不会乱翻你的脑子,别紧张。”


伸出精神触须,探入彼得的脑嗨,杰森感觉彼这家伙的精神核心活跃得像一只不安分的跳蚤。他“看”到里面有一只灰色卷毛的狗崽子,眼睛都还没睁开,吐着嫩粉色的舌头咿咿呜呜地把脑袋扭向他的方向。他伸出爪子,用厚实的肉垫轻轻拨动那个暖黄色的半透明小球。


小孩的精神动物在那个小球里到处乱爬,让他不得不从自己的精神体上抽一点出来,附在那个核心的外部,好让自己的精神触须探进去。灰蓝色的维束触及那片暖黄色精神平面,意外地没有遭到任何抵触。


雇佣兵头子试着让自己的精神触须绕着整个核心的外表面撸了一遍,释放出安抚性的信号。通常情况下,他只用做到这一步,就足以安抚那些哨兵,或者强制性地让那些精神体。他有足够的力量篡改受疏导者的情感记忆,把他们从不好的情绪里强行拖出来,而不会过多收到那些“精神垃圾”的影响。除了难以建立精神共联体这个缺点之外,杰森觉得自己挺便利的。


但在这次疏导后,里面那个狗崽子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用绵软的前肢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寻着杰森精神触须触碰过的地方嗅来闻去。原本就不安定的核心,跳动得像是要把自己彻底震散在这片精神空间里。害怕出现不可控状况,杰森只能把自己的精神触须尽量拉得扁平而细长,然后小心地缠绕上去。


就在核心被彻底包裹起来的那一瞬间,暖黄色精神流把他的触须侵吞进核心内部。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伤到尚且稚嫩的精神体与精神核心。前所未有地,那种热烈而蓬勃的情绪颤动从触须末端传进他的精神核心。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和这给小鬼结成精神共联体了!


猛然间警醒,他慢慢加大镇静信号的强度,努力让彼得的核心稳定下来,然后抽出自己的精神触须。


从联结的状态中挣脱出来,骑士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这有点吓到他了。镇定下来,他发现那个小鬼几乎整个人窝在了他的身上,德哈法在旁边呜呜地大声咆哮。


他们额头紧紧相贴,鼻尖相抵。而那小鬼环住了他的肩膀,这种亲密的姿势让他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扒开男孩的胳膊,把他提溜上床,雇佣兵头子抱臂倚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我不是很确定……但是还挺舒服的?”他无辜极了,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无知觉的状态下差点链结了一个人。如果帮他做疏导的人不是杰森,那个引导人的精神触须早就被吞得渣都不剩了。


雇佣兵头子黑着脸离开了静音室,带着那只怒气冲冲地远东豹,留下小虫一脸莫名其妙地坐在床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会惹得杰森那么生气。


——TBC

吐槽:有人能根据远东豹的体型和狗崽子的毛色推断出小虫的精神动物是啥吗?

(P.S.奶狗子对大猫蠢蠢欲动,不知道有没有把那种感觉写出来。我写了五千多字都没写到重点上去……我果然是太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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